转帖：什么是linux的精神?----与王垠商榷

yulewang

转帖：
什么是linux的精神?
----与王垠商榷

前言
1991年苏联解体，共产主义阵营的老大不在了。同年，linux诞生，从某种意义上说（当然也不全是），这是软件领域的共产主义革命。所以linux和windows争夺用户的背后，是两种不同生产关系的挑战。
我十几年前得到了我的第一台计算机，那是从外面带进来的。当中竟然装了linux，那时候的linux，竟然使用dos引导的。当时中国没有人知道linux，甚至我这样的使用者都不知道我用的是什么样的一个操作系统。我知道loadlin以后会出现满屏幕的文字，至于他能够干什么，我不知道，至少不能用wps打我喜欢的汉字。不久以后，windows3.2、95进入中国，我终于知道操作系统是可以图形化的。虽然X的开发不知道比windows早多少年。
时间就过得那么快，上了初中，班级里几乎一半人都有计算机了。每个人都使用windows95，终于有一天，一股旋风刮如中国，使很多计算器用户知道，原来除了微软以外，还有其它选择。于是，蓝点、红旗应运而生，许多国外先进的linux发行版也涌入中国。redhat的不断推出使之日臻完善，图形界面日趋精美，中文支持也不断加强。
linux的到来使许多热血青年跃跃欲试，王垠学在学校中口碑很好，我隔壁学长还说他是一个很有口才的人，这也是他的文章如此具有蛊惑的原因。可以说，王学长的《完全用Linux工作》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写就的。王学长的文章在互联网上迅速传播，从某种意义上讲对这场运动推波助澜。今天，两派人士之争渐渐平息，就像当年韩半岛上面两方维持在三八线附近一样。我们终于可以静下心来看一看当前的局势了。
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不是呼吁使用linux，更不是推荐使用windows，而是指出，在我们熟知的自由软件运动中，存在一些背离自由精神的元素。这些元素，极其容易造成另一种极端，就是软件领域中的左倾错误。

第一节 什么是自由精神？
王学长认为，所谓的用Linux工作，就是摈弃Windows，并且认为要反对在大学，特别是理工科专业推广 Windows。那么如果在大学，甚至是理工科大学推广linux，就有人问，为什么不推广mac…？
二十一世纪的到来，是全球化的程度有了进一步的提高，全球化所带来的，应该每个人都可以追求自己的个性、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权利。使用任何方式干扰其它人做出决断的，都是不可取的。可悲的是，我们发现在全球化的大背景下，每个人都希望得到自由和权利，但是他往往不明白自己所要得自由和权利是什么。所以一些投机的人就找到了空间。由于有这些人的引导，使得这个世界迅速同化，以至于我们要追求“同一个梦想”，这是非常可悲的。微软的引导，使得其桌面用户的市场占有率几乎处于垄断地位，我们不希望这样。今天另一个声音响起，我们非常担忧。
如果认为不管一个大学生使用emacs或者是vi都是好的、正当的，你就没有理由认为一个大学生使用emeditor、甚至是notepad就是不正当的。换句话来说，每个人都有权利决定自己使用windows、linux或者是其它的别的什么操作系统。linux是自由软件的代表，当九十年代末由一些所谓的linux爱好者发起的一股所谓的自由旋风吹遍整个大地时，世界就不自由了。他们强烈地干扰了一些不明白自由是什么的人的视线。是他们不能做出选择。
然而，真正的linux爱好者却不是传教士，他可以选择坚持cli，也可以用gui，不受所谓的要“结合cli和gui的优点”的干扰，能够容忍windows用户提出的奇怪问题，并且不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别人。这个才可以被真正的自由主义精神。
我是一个正体字的使用者，我知道正体字的种种好处，以及使用正体字的必要性。我的笔记、随笔中都使用正体字，但是我绝对不会推荐任何人去写正体字，除非那个人对其有强烈的兴趣。这篇文章是我用正体字输入后使用word的繁简转化转成简体的。前几年，有一个狂热的家伙推荐我使用dvorak键盘，声称其效率是如此的高。而且有很多证据。我知道他的证据都是真的。但是，我输入中文时，dvorak键盘未必就布局合理，而且瓶颈主要在输入法上面。我输入英文的时候，我的思路和我的打字速度差不多快，没有必要使用一个效率更高的键盘。一样道理，如果有一个人向你推荐linux时，声称“linux是高效率的”、“windows能干而linux不能干的就是不要干的事情”,你也要想一想,大部分时间是计算器等你还是你等计算器，linux下能干的事情你是否需要去干。

第二节 为什么要推广latex?
王学长另外一项工作，就是推广使用latex。其实latex是不需要推广的。几十年来，latex的用户一直很少，但是也一直很稳定。latex本来就是面向数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的。只要踏入圈子，自然而然就耳濡目染，会使用了。作为大学，或者更确切地说理工科大学，其中只有很小一部分的学生将来将要从事科学技术的研究工作，大部分得人，还是在企事业的岗位上把所学到的应用到工作中去，而不是搞什么研究，自然就不会经常去AMS寄一份论文。即使需要做论文，他可以叫所谓的texperts帮你完成这项工作。

第三节 操作系统，本来就是分层次的
世界上一切的智慧，都是可以分成不同层次的。比如如果你是一个电影爱好者，就会看比较多的后现代主义电影或者试验电影。如果你是一个对音乐有较高造诣的人，你可能对巴赫、贝多芬或者斯特拉文斯基的作品了如指掌。一个对音乐有较高造诣的人，不会评价古典音乐一定就比流行音乐好，因为两者之间根本不可能进行比较。在流行音乐领域、商业片中也存在所谓的经典，但是拿他们来和巴赫《小提琴无伴奏》或者和蔼森斯坦的《战舰波江金》比较，完全没有意义。
操作系统作为当今世界最高的人类智能，也是分层次的。不同的操作系统面向不同的群体。只有一些真正靠吃饭的人和一些发烧友，才会设计和欣赏操作系统。作为使用linux操作系统的人，应该是发烧友，他们自然会欣赏它。为什么在大学中一定要推广使用linux？难道一定也要让每个大学生喜欢西方古典音乐和后现代主义电影吗？古典音乐和试验电影没有广大的听众或者观众，但是群体保持稳定，它们本来就不是属于所有人的东西。把一个不属于大群体人的东西推广开来，势必要改变自己。这是要付出极大代价的。于是乎，我们在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中听到一些和古典主义格格不入的东西，以至于很多做音乐的人怀疑斯特劳斯是否属于古典音乐。于是乎，我们看到贾樟柯、王小帅的电影在电影院公开放映，但是质量远远比不上《十七岁的单车》和《小武》。因此，linux最近以来受到推广风波的影响，转而认为应该增大其市场占有率，几乎疯狂地开发桌面。这样不但没有讨好用户，还使原来的老用户对其嗤之以鼻。推广linux，就是害了linux。

第四节 蛊惑的文章 逻辑的混乱
一篇很具有蛊惑的文章，一定有许多很混蛋的逻辑，只是由于很多人头脑发热，看不清楚而已。就像二战时期希特勒的演讲。随便举出几个有问题的逻辑：
1.偷梁换柱
quote:这篇文章也不是用来比较 Linux 和 Windows 内核效率，文件系统，网络服务的。我现在是作为一个用户而不是一个开发者来说话的，我们的讨论是基于操作，应用层面的。
点评：但是，他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却始终站在一个计算机专业的人的角度来阐述。我不想举太多例子：
quote:你想成为 Windows程序员。首先买一个 Visual Studio.NET 吧，要不然怎么编译程序。$494.95。 为了紧跟微软动向，世界潮流，不能不注册个 MSDN 什么的吧？这个贵一点，不过物有所值啊，$2,799。
quote:而且微软的SDK, MFC, .NET …… 什么都在不断变化，不断出问题，又不断的在修改…… Windows 程序员不得不买又厚又重的 Microsoft Press 的书籍，看了才一个月，又过时了。今天你才学会了写 VxD，明天你就必须用WDM 了。你不得不注册 MSDN 才能赶上 Microsoft 的步伐。很多人说："计算机是贵族的专业。" 这就是微软一手造成的。
quote:我为同一个设备写过 Linux 内核和 Windows VxD 驱动程序。写 Linux 驱动程序时……
点评：所以，文章很大一部分的论说，与常人无关。

2．远见卓识
quote:UNIX 是最早支持 TCP/IP 网络协议的系统。它上面有很多可以互相协作的网络服务程序，它们经过多年的使用和修订，已经达到比较完善的程度。而就在1997年，微软的比尔盖茨还在扬言："Internet 是没有前途的。" 微软的这个"远见卓识"大家应该都已见识，它后来加上的网络服务程序IIS漏洞之多，让公安部都频频发出警报，大家也是见识了的。
点评：事实上，unix最早时候就支持多用户多进程和网络协议，不是因为当初操作系统的设计者就已经有“21世纪是网络的世纪”这样的“远见卓识”，而是一种由于万不得已而瞎猫碰到斯老鼠。在unix起步的时代，根本没有个人计算机的概念，而是很多人公用一个网络，为了能同时让如此多的人工作，显然就需要设计一个多用户多进程操作系统和网络。用这个说明unix远见，太牵强。至于linux产生的时候个人计算机的时代早就到来，linux的设计完全是按照unix那一套来的，自然就被王学长称为远见卓识了。

3.论说随便
quote:还有就是很多 Windows 程序把人当成傻瓜，而它是"智能程序"。比如，有一个程序就是喜欢把你的每句话第一个字母都变成大写，我不说它是谁了，你遇到的时候就知道了。如果连"一句话开头一个字母要大写"这么明显的问题都需要程序帮你纠正的话，人脑还用来干什么？况且如果你故意想要不大写的话，那就更麻烦了，我楞是没有从它那一大堆菜单里找到怎么关闭这个愚蠢的选项。
点评：这个程序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也可以说，linux下面的伟大的计划open office的writer也会把你当成傻瓜。你没有在一大堆菜单中关闭这个你认为愚蠢的选项，是因为你不了解这个智能程序。至少我就能关闭你认为的那个愚蠢的选项。这个东西极有用处，尤其是你处理英语的文档时，为了提高打字速度，你完全可以不管大小写和单词拼写错误的问题。为了追求你所谓的高效率的工作，我平时打字可以省去按住shift键。i 可以自动改大写。由于我打字左右手配合不好错误打的teh可以自动改为the，所以当别人还在检查文档时，我已经可以去喝咖啡了。谁会拿这个东西去编写脚本？

4.前后矛盾
quote:你现在只需要明白的是：Linux 从来就不是一个玩具，它是天才UNIX的后代。UNIX 是自晶体管发明以来最伟大的发明，它从诞生那一天开始就比 Windows 的设计出色。
点评：但是王学长玩linux的功夫，超过任何人，我们简单地举出一个例子
quote:"你知道什么是'根窗口'吗？" "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呢？" "根窗口就是遮盖整个屏幕的那个最大的窗口。" "哪儿有什么窗口啊！我没有看到呢？"
点评：知不知道根窗口和使用linux有什么关系？这就好比一个人从韦氏词典当中发现一个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单词，然后到处炫耀。计算机是一个工具，而不是玩具，是否知道根窗口不影响你使用latex。

5.随便推断
quote: "由于微软的程序造成你的数据损坏或丢失，微软概不负责。"
点评：现在大多数自由软件难道没有免责声明吗？
quote : Windows 不稳定，容易中病毒，而微软不为大家免费提供杀毒软件。我就是要让你们花钱买我的朋友 Symantec 的杀毒软件，谁叫你们已经上了我的贼船？这叫什么售后服务啊！
点评：好像使用linux后就不用装杀毒软件一样。我在网络上还看到一篇文章，讲linux如何之好，用了一个例子说九十年代末期CIH病毒肆虐的时候，windows的机器都挂了，linux的机器岿然不动，看得我喷饭。linux及其附属产品虽然是免费的，但免费的背后有庞大的商业利益。

6.文不对题
quote: 很多人留着 Windows 在硬盘上的原因无非是为了用 Word 和 PowerPoint。我见过一个教授，他的 Windows 笔记本计算机上除了 PowerPoint 什么都没有。有一天演示的时候，他指着堆乱字符说："对不起，这是一个公式……怎么每次都是这样……" 其实有比PowerPoint 好几百倍的东西可以制造幻灯片，你可以用最简单的方法制造世界一流效果的论文和幻灯片。你待会儿可以看看我的TeX网页，你就会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完全离开 Windows。
点评：我用latex写的一篇文章，在另一台英文版linux机器上打不开，结果配置了巨长时间的中文环境，终于搞定了。sigh。使用latex等高效率的软件和使用windows并不矛盾。这是我想说的。latex、maxima、matlab是跨平台的普通的需求使用windows完全足够，也没有人会在windows机器上连续运算几星期。至于用机器运算需要几星期的工作，没有人会在一台安装linux的笔记本计算机上去干这样的活。

总结
我写的这篇文章，主要是要论述一下我的一个梦想：
选择操作系统的朋友们，要冷静考虑，不要受所谓的“牛人”的影响。记住，选择权在你的手上。你想得到你的自由，所以不要让其它人干涉你的自由，即使你不明白你的自由是什么类型的。因为你可以尝试不同的操作系统（自由），然后自己决定什么适合自己。linux的爱好者，请只管使用自己的linux，而不是推广它。linux本来就是面向少数人的，越是推广之，越是害了它。听任何的言论，尤其是宣言性质的，都要站在一个很冷静的角度去分析。不要被一些偏激的东西迷倒。年轻人做事情往往冲动，在对待linux和windows的问题上也是如此。
我希望有一天，我的这个梦想能够像马丁路德金描述的那样传遍每一个山岗。

cjacker

唉，Linux和windows都是一路货色，跑在硬件上的软件而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么多人变成了Linux的奴隶。

那么多人为了装一个3D驱动折腾N个星期，装完了干什么？就是为了装驱动而装驱动，装完了就是我成功的安装了驱动。

如果要玩游戏，到Windows下不是很好吗？

liuyongfei180

听说cjacker以前是学习经济类的，政治经济学成绩好吗？

yulewang

随便举几个污辱性的词语
"我楞是没有从它那一大堆菜单里找到怎么关闭这个愚蠢的选项" ----王垠
linux奴隶也不是作者的论断.
至于混蛋,我认为作者的确不应该这样说.依我看,可能是作者希望用混乱.因为作者其他地方都写逻辑混乱.
我们讨论的问题是linux,不是词语.我只不过觉得这篇文章有其自己的观点而已

引用:

"一篇很具有蛊惑的文章，一定有许多很混蛋的逻辑"
"Linux奴隶"

npcomet

对 王垠 不感冒

binbindatou

2．远见卓识
quote:UNIX 是最早支持 TCP/IP 网络协议的系统。它上面有很多可以互相协作的网络服务程序，它们经过多年的使用和修订，已经达到比较完善的程度。而就在1997年，微软的比尔盖茨还在扬言："Internet 是没有前途的。" 微软的这个"远见卓识"大家应该都已见识，它后来加上的网络服务程序IIS漏洞之多，让公安部都频频发出警报，大家也是见识了的。
点评：事实上，unix最早时候就支持多用户多进程和网络协议，不是因为当初操作系统的设计者就已经有“21世纪是网络的世纪”这样的“远见卓识”，而是一种由于万不得已而瞎猫碰到斯老鼠。在unix起步的时代，根本没有个人计算机的概念，而是很多人公用一个网络，为了能同时让如此多的人工作，显然就需要设计一个多用户多进程操作系统和网络。用这个说明unix远见，太牵强。至于linux产生的时候个人计算机的时代早就到来，linux的设计完全是按照unix那一套来的，自然就被王学长称为远见卓识了。

"一篇很具有蛊惑的文章，一定有许多很混蛋的逻辑"，严重同意。
从您的论述中，没有看到王垠夸（UNIX）Linux远见卓识啊。他只是说，”UNIX 是最早支持 TCP/IP 网络协议的系统……“微软没有认识到计算机网络会如此兴盛而已。
而且”在unix起步的时代，根本没有个人计算机的概念，而是很多人公用一个网络，为了能同时让如此多的人工作，显然就需要设计一个多用户多进程操作系统和网络“，这句话是有问题的。虽然我是个外行，但是显然作者并不了解internet的历史。或者他是在有意混淆视听，偷换概念。作者用多用户、多进程的讨论代替了有关TCP/IP的讨论，多用户、多进程跟internet完全是两码事。

hhch

那么教育有什么作用啊！让大家自由选择读书的权利吧！改革开放有什么作用啊！这些都是强加在人民头上的东西，个人决定吧，自己喜欢就改吧，不喜欢就反对吧。这就是你所说的自由的社会形态吧！

yulewang

自由软件是指的用户有使用、修改、共享和学习软件的自由权利，而不是什么 "选择软件的自由"。实际上大多数自由软件恰恰是给了你选择软件的自由，而专有软件通常是用混乱的封闭标准来锁定用户。

此文所指的,是批评一些人推广自由软件过激而限制了选择软件的自由.
选择软件的自由,即使不是自由软件定义的一部分,也是公民自由的一部分.
我认为自由软件不会干涉人们选择软件的自由

不过如果把它上纲上线为 "二战时期希特勒的演讲" 实际上是把用自由软件与屠杀犹太人相提并论。

对不起,我觉得你在上纲上线.

这篇文章有很多的错误,看来作者并不是科班出身.但是我觉得他的很多想法都很有主见.

2. 我不是精英主义者，我认为没有什么东西是只有精英才有资格沾染的。上面的文章显然是在说普通人就不应该沾染一些作者认为是只有精英才有资格沾染的东西，我认为这无异于是在说 “计算机是高学历、高收入的人的专利” 之类的话

作者认为linux永远是属于一小部分人的,你当然可以成为那一小部分人,即使你不是精英.只要你是文中所说的"发烧友".所谓发烧友,我的理解就是爱好者.
王垠学长认为在大学推广linux倒是有一点精英主义.^_^

yulewang

专心于研究，从不过问政治！

我觉得这个很有道理
我觉得linux和win的斗争就就像政治斗争
算了,不理它们了.
虽然我用linux
安心做我的微积分

jozhu

王垠自己后来又写了一篇文章，就在他的网站上，承认自己写这篇文章时是头脑过热了。王垠现在好像也在用WIN了，不然他的SPACE里很多效果绝不是LINUX下可以搞出来得。

yulewang

《什麽是linux的精神》和寫它的老大
作者：yulewang
老大是我們宿舍的一號人物，此人性格放蕩，好打賭。某日和筆者打賭後，便在微積分課上寫出五千餘言的《什麽是linux的精神》。筆者見其戲以爲真，非常不好意思，便將其五千餘言輸入電腦，按照當時的約定挂在近十個網站。
正如我所料的，此文章造來罵聲一片。而且各位大蝦以多角度、全方位地批判此文。筆者因此贏得了這場賭博的豐厚利潤。在此當然要感謝各位以罵聲捧場。
老大後悔地說，當初不應該把原文雞蛋裏面挑骨頭，害得現在被別人挑骨頭。
當天此文公佈后，就有智者懷疑此文為筆者所作。他很聰明，猜對了一半。
應該說，大部分得罵聲是很有道理的。比如一位大牛指出論據的錯誤，老大眼皮也不擡地說，雅典娜工程取得重大進展的時候，蓋茨的腦袋裏還沒有圖形呢。結果翻開一本X的書，猜發現兩者是同時期的，只是X略早一點點而已。
但是對於其他的一些問題，老大始終說，只是批評一些論據，而沒有指向核心思想。包括上面這個例子。
許多人說老大不懂爲什麽自由軟件可以有免責聲明。一位網友認爲開放源代碼就可以免責，“源代碼都給你了，當然。。。”，另一位網友認爲免費就可以免責，“你去樹上摘梨，吃死了，當然沒人賠你，但去買李，吃死了，不找他算賬？”。老大問，吃死了怎麽找他算賬？然後他分析說，大型軟件總是有錯誤的，所以才會有免責聲明。maple、matlab等軟件往往給出錯誤的答案，但都收費不公開源代碼，但沒人覺得不合理，即使是王垠這樣的人。就像天氣預報報錯沒人告中心氣象臺一樣（什麽？不知道看天氣預報還要收費？活在98年吧？）
更多的人認爲老大不懂什麽是自由軟件。老大說，我還沒有弱智到這個境界。老大指出，全文的核心思想，就是說自由軟件不會干擾人們選擇軟件的自由。追求自由，這就是自由的一種，並且認爲，自有軟件應該包含這樣子的意思。現今有許多人打自由的旗號干涉別人自由，是文章的批駁重點。
很多人挑這篇漏洞百出的文章的骨頭，很少有人指出它的核心思想的問題，老大很失望。
一位網友說作者認爲“王垠左傾”，結果就用一個很“混蛋”的邏輯說“那麽作者這樣就是右傾”。老大說，他最崇拜鄧。小。平。
一些人指出老大的“精英模式”不正確。老大從來不提精英。他認爲，喜歡就是道理。老大說，即使他精英主義，王垠在大學推廣，比他更精英。unix設計者說“牛人用unix”，本來就是這樣。一位網友責問“操作系統本來就是分層次的”是誰告訴你的。老大說，誰告訴你不是這樣的？
當然更多的是嘈雜的人生攻擊。而且大多很有趣。
一個人聲稱文中用骯髒的字。筆者向大家道歉。是筆者打字的問題。老大熱愛中國文字，從不寫錯字。我受了他的影響寫正體字，每天被他罵“又是那麽多的錯字”。看了筆者的《什麽是linux的精神》打印稿，大怒：你的別字打得別有風味。
更有人懷疑老大的計算機裏裝了幾套正版軟件。筆者可以透露的是，老大不使用計算機。萬不得已時只好把佔我的。他認爲計算機和網絡對他來說是無底洞，容易迷失他自己。我提議他可以寫一文章《使用大腦工作，摒棄電腦的低效率工作模式》。老大不干，說他自己不是憤青，不會干擾別人使用計算機的自由，也不會想某些人一樣認爲中國教育不好就一哭二閙三退學。
還有人認爲作者縱容微軟，並且揚言老大追女朋友時表面誇別人多好，心裏盤算如何用迷葯迷女孩子上~。聼了這話，筆者嚇出一身冷汗，不敢向老大說。老大最近喜歡上了一女生，夜談的時候一個勁說那女孩子有氣質。看來我要提醒那女孩子小心一點。
老大依然不改變他的生活方式，天天用20*25的文稿紙寫文章，把情書投進郵筒，爲了找資料在圖書館和宿舍來回跑。好像虛擬的世界和他無關一樣。他得意地說，他比王垠還要老土，但比他的效率還高。
爲什麽大俠不來批你的文章？老大說，大俠是不會批我的文章的。
唯一改變的是，我說這篇文章發到網上時一定有人認爲和原文是同一個人寫的，他不再和筆者打賭了。